夏马程恍然，现在他明白了，原来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女儿，这就说得通了：“好，我跟你去松江市，你要你不怕，咱就干他娘的！”

他学着叶长青的口吻，说出干他娘的三个字，说完之后，感觉特别有气势。

两个人正在聊天，一辆黑色的轿车驶入没有大门的院子，停在了叶长青和夏马程跟前。

车门打开，邓光辉从车上下来，他满头汗水地走到叶长青跟前：“我……我……我…………”

叶长青皱起眉头：“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

邓光辉看了一眼旁边的夏马程，然后拉着叶长青的胳膊往一边走去。

叶长青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干什么去啊，有话你就说。”邓光辉对夏马程道：“要不你先去屋里，我跟叶先生说点事情。”

夏马程没有走，而是看向叶长青，似乎在询问意见。

叶长青刚和夏马程达成协议，要搞大事，此时让夏马程走到一边，就是对他释放不信任的信号。

他做不出来这种事，对邓光辉道：“不要搞得神神秘秘的，有话你就说。”

邓光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指着汽车里道：“尸体，两具尸体在汽车里。”

叶长青皱起眉头：“不是说让你处理了吗？”

邓光辉苦着脸道：“我拉着尸体，转了几圈，找不到偏僻的地方，我就把尸体拉回来了。

不是我不处理，真的没地方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