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儿所行皆为邢国与邢人,绝不做不利邢国之事。数年后,父当知儿所言不虚。”
“罢了,父岂不信儿。邢都西南百至百五十里处,有二地,一名白马里,一名弓车邑。此地三面环山,中间为平地,两地相距不过二十里。吾赐汝此地为封邑。弓车邑乃汝祖父之封地,望汝有所作为。此地约千户百姓,其余人手,汝可自行招募。”
国君又言:“新岁将至,汝三兄弟当行加冠之礼。年后,汝可径往封邑。汝于封邑所为,吾不过问,但汝必守誓言,勿兄弟相残,勿悖邢国与邢人之益。”
“儿还有一言,必告诉父亲。”
“直言便是!无须这般扭捏。”邢君厉声说道。
“邢北三国,鲜虞国、鼓国、肥国,或于近几年侵邢,父亲需要做好应对之策。今北戎攻燕国,赤狄伐晋国,邢北之白狄与东侧之长狄,焉有不动之理?且狄若攻邢,齐、燕、晋皆不可助我灭狄。”
邢君微微皱眉,想了一会,然后说道:“此为汝之猜测,或有道理,然军国之事,绝非小事耳。吾亦命邢北四邑,密切关注狄人所动。如有异动,可提前布兵北进。”
“父亲可召翟让问询,或者助其试验骑兵弓弩,若成,必为邢之一大利器。”
“哈哈~~,吾子已长大焉,已知关心邢国之安危。”
现在邢君看木耒,目光之中则满是欣慰,“不日,我便召翟让入宫,一问询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