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起身,刚迈开一步,那女子便紧步上前,说道:“公子勿走,公子请留步。”
“可是軧国公主遣汝来为其说和?”
“此事与彼无关,乃是家父命我前来与公子会面。”
“汝之父是谁?汝又为何人?”
“我名嘉,乃是邢北元氏之女。”
“可是元氏邑?我老师似乎与汝家主关系尚好。”
“家主乃是我祖父,我为其孙。若芸姒嫁与公子婚配,我便媵妾之身份,一同嫁与公子。”
“哈哈,汝莫要思之过多,我怎会与那芸姒婚配。”
“公子莫笑,我等之婚配,岂容自己做主,此等联姻之事,皆由家族父母定夺。芸姒虽为公主,汝为公子,然终究皆逃不过此等宿命。”
“若皆如汝之态,尚可平心而谈论几句。如芸姒之性,恐无人愿娶之为妻矣。汝既已与我相见,若是无事,那便请回。”
然后这女子行了一礼,便回去了。
时间到了下午,便是诗会,今日主持诗会的竟然是域叔。
“诸位相聚于此,今日秋高气爽,景色宜人。诸位不妨以金秋为题作诗,吾等会择出上等佳作,榜首可奖一百刀币,二三名可得五十刀币。且可免费悬于邢都之文舍,公示一月。诸位,此乃诸君扬名之良时也。”
域叔说完,又与其中几人嬉笑打趣了几句,而后便离开了人群。
木耒则赶紧追上域叔,说道:“金秋之会甚是无趣,我已欲归家,汝可携我离开此地?”
域叔笑着说:“哼,汝恐难离去,明日君父当召此众人之父兄至焉。”
“谁爱来则来矣,与我何干?且季子已走,他能走,我如何不能走?”
“汝不知季子之事?昨日齐国高氏已派人前来,今日正与君上商议季子之婚事。”
我C,这竟是真的?如果那高氏之女许配给了季子,这軧国的芸姒非要嫁我,我K,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