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说完,那宋君也微微点头。
过了一会儿,宋君还在把玩那小绿瓶,突然说道:“此真乃吾之佳婿也。嗯,此二宝,甚合吾意。二位且回驿馆歇息。后日,吾必以隆盛之仪,送吾女适邢。”
宋君对礼物非常满意,然后二人也便离开了宋国的宫殿。在回驿馆的途中,司空始终皱着眉头,问道:“公子,汝所言那乌孙国、康居国与楼兰国,果有其事乎?”
“司空,我问汝,吾于宋君殿中所言,汝以为是否为真?”
“那三国,果有其事,俱为真也?”
木耒哈哈一笑,随后便说:“那国君诓骗于我,我焉能不编个故事诓骗于彼?言其为宝物,若复配以吸引人之故事,则更显其得之不易,便可称其为珍宝矣。此事既已了结,且结果已遂人意,又何必再去计较过程。”
“此二物,公子究竟缘何而得?”
“哈哈,司空若如此追问,吾可信口乱言矣,如何得来,乃吾自梦中携来,司空可满意乎?哈哈哈哈。”
司空任氏心中暗道:“呵,梦中取物,岂不是诓骗于我?嗯?这小子哎。他是公子,我能奈他何?”
二人回到驿馆,在木耒的卧房中。
“此事已毕,汝二人须守口如瓶,此事不得与人言之,公子蒿亦不可告之。宋君既诓吾等之宝,也必不会四处宣扬。”
司礼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公子,宝物究竟缘何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