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好的又抹起蜜糖来了,怪让人招架不住的。
林瑟舟抹干净江屿的眼泪,在潮湿的脸颊上吻了吻,“可你知不知道,闻花香的人原本比花跟芬芳馥郁。”
江屿终于崩不住了,他边哭边回吻林瑟舟,“舟哥,我在医院那会儿脑子跟短路似的,出来的全是最坏的后果。”
“我们没有最坏的后果。”林瑟舟说:“十七,生活的路上不会一帆风顺,可你得两个人携手,一起走过去了才叫克服困难,这叫共苦。”
“还有同甘呢?”
林瑟舟说:“我们的以后都是同甘。”
江屿还是哭,越哭越起劲了,哭着说:“舟哥,我不想跟你分手,我这两个星期过得比死还难受。”
林瑟舟捧着江屿的脸,认认真真地看他,“你再说一遍。”江屿在林瑟舟脖颈咬出一个压印,较劲似的,“我不跟你分手了,舟哥,我不跟你分手!我这辈子都赖你身上了!”
林瑟舟也咬江屿,盖戳了,在彼此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话可是你说的。”
江屿:“嗯,我说的你得原谅我,你别不要我。”
“好,”林瑟舟眼眶也红了,“我原谅你了。”
“舟哥”江屿脱林瑟舟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想从他身上获取安全感,“这次你把我的手抓住了,这辈子你都甩不掉我了。”
“我甩你?”好个倒打一耙,林瑟舟磨牙,“江屿,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江屿闭嘴不吱声,脱完林瑟舟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
“我告诉你十七,你以后要是再跟我跟提一次分手,我就弄死你。”
江屿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十分纯良地反问:“怎么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