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从唇角开始磨,江屿用舌尖磨得不得劲,就用牙尖咬,报仇似的,就想着把林瑟舟也咬坏了。
林瑟舟往后退了退,江屿立即跟上。
“舟哥……”
林瑟舟压着江屿,推开被子,吻得发狠了,什么也顾不上,江屿头晕目眩,呢喃着林瑟舟的名字。在唇齿相缠时,江屿突然想起来了,林瑟舟好像已经很多天没吃药了,他晚上睡着了吗?
江屿没机会知道,每天晚上折腾下来,他反正闭眼就能睡着。
应该是后半夜,江屿没仔细看时间,他被憋醒了,今晚纠缠得太入迷,忘记了睡前仪式上厕所。
白天灌得水多,太容易炸了。
江屿看林瑟舟睡得安稳,蹑手蹑脚地从他身上下来了,刚坐起,又被林瑟舟圈着腰摁了回来。
江屿:“……”没睡啊。
林瑟舟的声音也是黏糊的,应该睡得不深,稍微有点儿动静就醒,他问:“十七,去哪儿啊?”
江屿被林瑟舟一摁肚子,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差点没忍住。
林瑟舟没得到回答,睁开了,轻轻‘嗯’了声。
江屿硬着头皮,说:“舟哥,别弄我肚子我……我要去厕所!”
林瑟舟清醒的速度很快,“怎么不叫我?”
“你睡你的,”江屿不太好意思,“我蹦过去就成。”
“属兔子呢,还蹦,”林瑟舟抱着江屿去厕所,嘴上还说:“不怕蹦到半路就出来了。”
江屿已经不会在林瑟舟面前害臊了,到了厕所让林瑟舟扶着,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