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爱孩子的父母。”
杜乐衡揉揉宋也的头发:“有一些人,看似会爱孩子,实际上,他永远靠着自己内心的幻想和自以为是,爱与不爱,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怎么想,他觉得好,那就是好,这是爱吗?不是。”
“假如我是刚刚那位女士的孩子,我会和江吻一样,尽义务,远离她。”杜乐衡难得对情敌有好话,“江吻不狠心,他心肠太软了。”
杜乐衡从他手里接过绿萝,“回去吧,他现在应该很需要你。”
“那你呢?”宋也下意识问。
杜乐衡笑:“我当然是回家了。”
他要的是宋也的心甘情愿,不是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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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也进屋后,轻轻掩上门,动静并不大,房间内的人却敏锐地快步走出来,乌黑长发凌乱,冷着一张脸,精致的眉眼满是霜色,身上还穿着今日上班时的黑色毛衣与长裙,孤零零站在光影下,萧瑟得像一道影子。
那影子在看清来人后顿住。
宋也清楚地看见江吻的神色像被打破薄冰的湖面,乍然生动。
下一秒,他快步朝前奔去,脚步匆匆,张开的手抱住宋也时,带来一阵寒风。
江吻在颤抖。
他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丑陋暴露在最爱的人面前。
“宋也……”他咬着牙,颤音仍从口中发出。
宋也安抚地顺着他的脊背拍了拍,“我在。”
他顿了顿,“怎么不穿鞋,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