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祈:“就算是经过美化的戏剧,也不能把黑的变成白的。”
所以,当年的事情,或许是一场早已经就布置好一切的阴谋。
祁慕白摩挲着酒壶的瓶口,仰头刚想再想喝上一口酒,却是发现壶中的酒突然空了,“再来一壶。”
头顶冷月如霜,月下美人面上染了稍显微醮的薄红春色。白司祈从对方的手里将空酒壶接过,“师尊再喝要醉了。”
祁慕白:“不会。”
白司祈:“您的脸红了。”
祁慕白:“有吗?”
白司祈头枕着胳膊躺在屋顶,偏头看了人一眼,轻嗯了一声。
浅淡仿佛是染了几分微醺的声音落在耳边,祁慕白拧紧了眉头。他沉思了片刻,将目光落在了对方手里的那瓶,舔了舔唇。
很久不喝。
两次就把馋虫给勾出来了。
还是有些馋,想喝。
祁慕白沉思了片刻,“这酒你只酿了两壶?”白司祈神色微动,“还有,不过剩下的都在府上。”祁慕白拧紧了眉头。白司祈诱哄出声,“师尊若想喝,等从直播间出来,可以去我那儿。”
修真界一时间回不去。
春山雪,梨花白,好东西又全在对方那。
白司祈央求出声,“师尊。”
白司祈观察着对方的脸色,改了口,“小白~”
祁慕白抿唇,半晌冲着人应道:“好。”
白司祈:“!”本是无精打采的人瞬间精神的翻身而起,“你再说一遍?”
祁慕白冷冷的看了人一眼。
那模样看上去像是耳朵不好的可以去治的表情。
白司祈:“我听到了,您同意了。”
祁慕白:“滚。”
虽然被骂,但白司祈心里高兴了。
之前几次三番被打断,这一次终于将人哄去了。
白司祈看着眼前坐在冷月之下的白衣人,手指轻轻叩着瓶子壁。在他看着祁慕白垂眸看过来的眼神之后,冲着人问出声,“想喝?”
祁慕白:“不喝了。”
喝什么喝
就那一壶,怎么喝
祁慕白刚转过身,垂落在身侧的手就被人握住。他刚对上对方那双黝黑深邃一般的双瞳,一个染着酒香的吻就落在了唇上。
身后冷月当空,灯火如昼。
那回荡在唇齿之间的酒香浓郁醇厚,祁慕白有些醉了。
半晌,眼前白光散落。白司祈就看见一只醉醮醮的白猫跌进了怀里,他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猫咪抱着,摸了摸对方身上柔软的毛毛。
白司祈搀猫咪搀的正舒服,一只黑色的缅因大猫从下面跳了上来。大猫金色的瞳仁在两个人身上逡巡的同时,本是趴在猫咪头顶的黑色小蛇也探出头来。
白司祈将这一猫一蛇看了一眼,“走了?”
大猫:“他们将那只狐狸带走了。”大猫踩着走在屋檐上的砖瓦上继续出声,“现在全城的王族士兵都在找你们。”
白司祈挑眉,“意料之中。”
大猫:“那只狐狸倒是不简单。”白司祈拢在暗光里的眸子朝着下方逐渐离去的王族士兵看了一眼,“不逃,不闹,等着人上门,倒像是主动入局。”
若是当年狐族当真与兽王勾结。这只狐狸跟在秦炎身边,想要来鸣沙都的真正原因或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