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是同学,另外你可以走了。”白意谋看向刘丽花,目光平静。
刘丽花轻砸了两声,“知道了,记得下个星期,自己把钱拿到我家来。”
待刘丽花走后,迟妤才开口询问:“她谁啊?什么钱?”
“没什么。”
“你现在已经有事瞒着我了吗?”是她的水果不甜了还是她的鸡汤没毒了?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的,不值一提的人。她不应该知道,也不配让她知道的人。
看着白意谋不说,迟妤也不打算追问。她现在和白意谋的关系还算不错,两人算是朋友了,至少在她看来。
她准备时机成熟了,便去问问白意谋过去的事情,白意谋有自杀倾向必定和他从小的生活环境是脱不开干系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得知晓他的过去。
但是现在还不太方便问。
兰城西区,一间台球馆。
“乓——”
台球碰撞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文武收起球杆立在地上,指腹在杆顶皮头处擦着。
“怎么了武哥?有什么烦心事?”
边上染了一头红色锡纸烫的痞气男生穿着紧紧的短袖上衣,一双瘦成杆子的腿被紧身裤包裹住,穿个豆豆鞋,鞋上还带着毛。
“想打一个人。”文武面容越发不善。
“想打就打啊,这兰城还有我们武哥不敢打的人?”
“没机会,我喜欢的女生天天跟他寸步不离。”文武一想到沈砚秋和白意谋几乎天天每时每刻都待在一起就心烦的要死。
“噢原来是情敌啊…那就当着嫂子的面打啊,打到他趴下,让嫂子看看那个人有多孬种。”
文武瞥了一眼红毛,“不行,她家里在警察局有人,要是她知道了,必定会找人的。”
“那就不让她知道,他们总不能天天在一起吧,总有分开的时候…”红毛从嘴里鼻腔里吐出一大片烟雾,豆大的眼睛眯了眯。
“这件事,武哥你就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