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你后面。”

皱了皱眉，长宁转身，一身月白色宫装，容貌秀美，气质娴静，就是美人的状态实在不好，身子影影绰绰成了半透明，好似就要消散了。

眼中没有任何神采，显然已经失了智。

“竟是没去投胎？”

一看那神色，长宁就知道是在世间留存的时间太长，神智已经不清晰了。

“也罢，正好。”

幽冥之力注入魂体，苍白无血色的鬼魂立即便凝实许多，她歪了歪脑袋，一瞬间就到了长宁面前。

四目相对，纵然程氏死时不丑，但那张泛青的脸陡然靠近，长宁的心脏还说忍不住快速跳动起来。

“去找你儿子，不要让他杀明王妃。”

飞快后退几步，长宁对程氏道。

“儿子？明王妃？”

在浑浑噩噩中不知道飘了多少年的程氏眨巴眨巴眼睛，目中渐渐恢复了神采，她猛然瞪大眼睛：

“儿子，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