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官场人生所带来的圆滑世故,博弈手段,似乎也是如此,只是看似能够封住他内心的装饰物,实际上什么用都没有。
随手将封印条扔进火盆中,苟全义坐到了床上,他感觉今天会是一场一夜无梦的安稳觉。
次日一大早,饭厅中,苟全义正喝粥,一个年轻人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年轻人名叫荀晋卿,是他的远房子侄,是他最看好的后辈,也是他的心腹,因为觉得苟这个姓氏不好听,便改成了荀,如今作为他与那个组织之间的联络人。
“那边来信了。”
周边没有其他人,年轻人直接说道。
苟全义接过了未拆封的信,打开一看,信纸上只有一行字,五天后行动。
荀晋卿紧张又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叔叔,问道,“时间确定了?”
“嗯。”
苟全义应了一声。
荀晋卿脸上的紧张顿时化开,只剩兴奋。和已经开始步入老年,对一切都并不乐观的苟全义不同,作为年轻人的荀晋卿,觉得自己在干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而这件大事一定会成功,他自己也将成为青史留名的人。
兴奋过头的荀晋卿,隔了好半天,才想起还有一件要事。
“差点忘了,还要一件事。”说着,荀晋卿从包里拿出了一卷报纸,“这是今天早上的报纸,会长你看这篇文章。”
苟全义拿起了报纸,浏览起荀晋卿所指的那篇文章。
文章的开头,作者讲了一个笑话,一个拿法国人开涮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