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回答道,这话是真心话。
虽然经历了两次“生死”,在佛国的“苦海无边”中又度过了几段如梦似真的人生,白予可以说学会了怎样去爱一个人,爱这个世界,但内心的最深处,白予还是那个一切由我,缺乏同理心的男人。
庄晓蝶扔出一片扁的石块,同时问道,“那你讨厌我吗?”
“称不上,你还是蛮有意思的。”
白予说道。
这句依然是真话。
“那就行。”庄晓蝶道,“如果没有遇到阿姐,没有遇到你,这个时候我可能已经嫁给汉昌某个公子哥了,你各方面都比那些无聊的公子哥强,是不是这个道理?”
“有道理,但感觉你像是在比烂一样。”
白予说着说着,不禁一笑。
庄晓蝶也跟着笑了笑,脑袋一偏,反问,“找男人这事儿,难道不是比烂?”
“没毛病。”
白予到。
庄晓蝶模仿北地口音的瘾头又上来了,一口别扭的碴子味儿,“是吧,就一点毛病也没有。”
“要不要弄个婚礼?”
白予问。
“整那些虚头八脑的干哈。”
庄晓蝶道。
白予揉了揉脑门,“我说你能不能别别搞这口音了?”
“呃,没问题。”
庄晓蝶应道。
时间就像是按了快进一样,很快来到了夜晚。
白予一行人暂住的一户院子里,一间客房外。
蹲在墙角的元唯幸看见蒋纹鸢悄悄的走来,小声道,“你不是说不来吗?”
蒋纹鸢闭口不言。
没一会儿,张云苓和林雁书也过来了。
“雁书,你也来听?”元唯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