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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白予已经隐约猜到了,这可能与他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
顺口,白予又来了一句,“倒是没想到,你会关心我。”</dd><dddata-id="6">
蒋纹鸢问,她看白予发愣,便关心了一句。
“没事。”</dd><dddata-id="9">
“不可以?”</dd><dddata-id="2">
白予的另一只手在大腿和膝盖窝之间,不得不说“残丝断魂”这件禁物的衍生物,蒋纹鸢所穿的这条裤袜,手感真的绝了,光滑细腻,完全没有磨砂感,白予用“合二为一”制造的裤袜,都达不到这种质感。
要说起来,这还是白予第一次用手,体验这种手感。</dd><dddata-id="4">
白予又一次开始头痛起来。
他所失去的记忆,就像是脑海之中,埋藏的一颗蛋,而这颗蛋,就在这这一刻,又被锥头敲了一下,敲出了一个小裂纹。</dd><dddata-id="3">
“不对,不是第一次。”
“不,不应该,这应该是第一次才对。”</dd><dddata-id="1">
蒋纹鸢的腰很细,但揽着完全没有轻盈感,柔软而紧质,绝对是一个能把人给摇散架的腰。</dd><dddata-id="5">
“你没事吧?”</dd><dddata-id="13">
等白予折返回去,人已经不在了,于是跟着足迹,一路走,来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韩斌正在给娃娃脸正骨,而韩斌自己的伤口,他已经包扎完毕了。</dd><dddata-id="10">
蒋纹鸢反问。
说来也可笑,此时,蒋纹鸢开始有点相信,之前白予所说的,是对她一见钟情,才来汉昌做司卫的这番言论。
只能说,蒋纹鸢到底还是一个女人。</dd><dddata-id="12">
白予怎能不喜欢她?
“到了,你自己处理吧,我去处理那几个废柴了。”
白予把蒋纹鸢放下,便离开了。</dd><dddata-id="14">
毕竟是战场上下来的人,韩斌俨然就是一个战场老军医,处理起外伤来,那叫一个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