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副院长，你觉得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学生会是人渣么？”

“如果他是人渣，这么多年，会一点都不曾察觉么？”

“你学生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应该也有一个非常清晰的感触吧？”

方迪一边说着话，眼眸中跟着闪烁别样精芒。

此刻已经将自身的姿态跟着展现出来。

方迪这个时候已经在慢慢提醒这个郑国威了。

这个中心医院副院长郑国威也不是傻子，听到方迪这么一说，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起来，此刻蠕动着嘴唇，面色逐渐变得难看至极。

可以说此刻的心态无形中都跟着出现了一些问题……

情况很复杂……

局面很迫切。

“我……”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郑国威沉着脸，心中突然浮现一些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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