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修明没心思去记女孩叫什么，出于礼貌握了一下对方的手，回应了一句：“我叫空条……额，你可以叫我卡尔·艾尔。”后半句韦修明是用中文说的。

虽然不太契合韦修明的择偶标准，但不是看这个女孩张得漂亮，韦修明才懒得搭理她，

“你的中文真棒，一点口音都没有。”女孩没有看出韦修明的不耐烦，反而继续热情地向他搭讪：“中文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你学习起来一定非常辛苦吧，而且说得这么好。”

“因为那是我的母语啊！”韦修明以怀疑的眼神看着邻座的女孩：“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是外国人的错觉？”

“咦？”女孩的表情凝固住了：“你的长相……”

韦修明笑了笑，说：“五十六个民族，你能把它们的名字全部背下来吗，看起来像外国人的也不是没有，所以你从外貌上判断我究竟是不是歪果仁，未免太武断了一点。”

女孩喃喃几句，说不出话来，她从来没被人以这种方式杠过。

“哈哈哈，开个玩笑，没想到我这个自认为的华夏通把你这个真的华夏人给骗到了。”韦修明笑容更灿烂了，看上去真的像。

女孩尴尬地跟着笑了一下，犹豫了半天才问到：“那么请问，你来华夏有什么事情吗？”

“哦，小姐，你已经问了我很多个问题了，作为交换，现在是不是应该我问你一个问题？”韦修明笑着说到：“你觉得我长得帅吗？”

女孩愣了一下，没想到韦修明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斟词酌句了半天才说：“帅，你兼具了西方人面容立体与东方人的细腻。”

韦修明笑了笑没有搭话，在飞机起飞之后直至降落，这个女孩都没有再与韦修明进行过交流，原本以为是一场美妙的偶遇，结果却是一个古怪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