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天当即爆喝了。
“不可能！”
“日子都能对的上。她又如何能对不起我？”
楚云珏脑子里哈哈哈地飞过一排的乌鸦。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刘氏早在白鹿寺之前就对不起楚南天了。
梅林的事情里，她不是还把刘氏的小情人都抓出来对峙了吗？
爹那时候能知道刘氏叛国，难道看不出刘氏偷吃的事实？
可这些事情楚云珏都不直接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楚南天。
茶碗里的热气还在往上飘着，蕴霭了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模糊了她秀丽的五官。
又是跟前原配相似的容貌。
楚南天越发觉得自己难受了。
这种眼神这种面容，他怎么能糊糊涂涂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你觉得做不到就算了。”
他回忆着刚刚楚云珏的反应，始终觉得依照这对母女现在的关系，楚云珏很可能是袖手盘观。自己很识趣地站起来，双手抱拳要告辞。
距离天亮现在还有两个时辰。
他若是回去的快一些，还能多抱着刘氏一会，安慰安慰她受惊的心情。
岂料，这个时候，坐在后面的楚云珏开口了。
“慢着。”
他迈出去的步子瞬间停住，背对着她还在怒气腾腾。
“你都不想帮爹了，还叫住我做什么？”
楚云珏放下了茶碗，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从位置上走了下来，绕到了楚南天跟前又说。
“我没说我不帮她。”
“但那需要代价。”
楚南天本来来这里已经不对刘氏能活下来抱任何希望，现在听见女儿的话之后忽然也涌起了一丝希望。
“女儿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