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顾寻直接一次过了，动作干脆利落，像极了身怀绝世武功的高人。

高导看了纪谨宴一眼，“这……她真的找的指导老师？”而不是武林高手？这动作，明明比指导老师的还流畅啊。

纪谨宴目不斜视地看着顾寻，嘴角弯出一抹温和的弧度，眼里的柔和宠溺毫不掩饰。

听到高导的声音，敛了敛眸子里的神色，侧头看了高导一眼，“我说过没必要。”

“她……练过？”高导试探道。

纪谨宴挑眉，没有开口。

“……那你刚刚还手把手教她？”想到什么，高导直接闭嘴了。

纪谨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顾寻跟前。

顾寻身上还吊着威亚，化妆师正在帮她画受伤妆。

看到纪谨宴过来，顾寻对着纪谨宴眨了眨眼，“纪老师。”

“嗯，演得很好。”纪谨宴弯着眉眼看着顾寻。

好看的狐狸眼微微弯着，带着说不出的宠溺感。

顾寻对上纪谨宴温和宠溺的目光，微微怔了一下。

这个时候，妆画好了。

“大家各就位，继续啊。”高导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