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他也不敢真拍桌大吼,一肚子气没处发泄,气得在整个堂屋来回转悠,气息都比平时重了几分,“那上外面租房不要钱啊!”
“这事儿你别担心,我……”
“我怎么就不担心了,是你住还是我住?”
“你。”
“那不就得了,我住我还没有点说话的权利了吗?”
看来刘年顺是气急了,都开始无理取闹了。
连清无语哽咽,沉默,刘年顺继续说,“我就说我洗碗的时候咋手滑了摔了一个,都想好了让我搬出去那一定是出问题了!”
“你就是想掩饰你打碎了一个碗的事实吧……”
“屁话,我是那种人吗?”
“是。”
斩钉截铁,没有犹豫,刘年顺梗住了,嘴角抽抽,看着光是喝水一句话不说的任锐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也不走了,一屁股坐在长凳上,抢过任锐炎的水杯,咕咚咕咚把剩的水全给喝了,一边顺气一边瞪了任锐炎一眼,谁知道任锐炎也在看他。
刘年顺整个上半身一僵,他从任锐炎的目光里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险。
“你看什么看!”
“没事。”任锐炎笑笑,眼里的流光不减,“谢谢刘兄弟不惧危险愿意继续留下来。”
“什么我就要留下来了!”
刚反驳完,刘年顺瞬间一想,好家伙,这是激将法啊,这男人摆明了激他离开!
本来就没打算真走的刘年顺想通了这点更不愿意走了,气鼓鼓的“哼”了一声,坐的稳稳当当。
“我爹早就嘱咐过我让我盯着你,好好的把你给带回去,你要是出点事情我咋和我爹交代?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