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习惯了不吃晚饭的人,看着贾灵吃的很香的样子,竟也不自觉的走到了桌边,待怜花反应过来时,她的手上已经有了一双木筷。
觉得有些尴尬,怜花刚想放下筷子,又想起了肚子里的孩子,顿了顿,夹起了桌上的菜。
她吃的不多,眼睛饿了,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胃口,大多时间都是在看贾灵吃。
连清吃着饭菜,抽空看了怜花一眼,没什么表情也没说什么话,继续自己的干饭大业。
吃饱喝足,肚子胀的圆圆滚滚的连清瘫在座椅上打饱嗝,怜花没急着走,而是顺势坐到了连清旁边的位置,突然开口,“真羡慕你。”
不用顾虑身材,想吃就吃,在这里,格格不入的那么理所当然,“我有时候真的在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来这儿气我的。”
井底的蛙发现井里突然多出了一条漂亮的锦鲤,头一次见着这样的稀罕物,自然是羡慕的紧。
一边剔着牙,连清斜睨了怜花一眼,悠哉的翘着二郎腿,“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鄙人受宠若惊啊。”
就知道从贾灵的嘴里吐不出什么她喜欢的话,怜花倒也不觉得刺耳。
的确,光是那羡慕的想法若放在几日前她都一定不会承认,更何况是直接说出这种话,但短短几天,她看到的,她听说的,她经历的,都给怜花带去了不小的冲击。
今日在杨杰墓地前的时候,她哭了,不光是为杨杰,还未自己感到惋惜,惋惜自己的命,也惋惜自己不曾珍惜。
“我也体会过没有鄙夷的生活,但那个时候不知道原来那个东西这么珍贵,习惯了贱,就忘了还有尊严,忘了自己也是有骨头的,你的出现,让我嫉妒,却更让我羡慕。”
“我说……”牙也剔的差不多了,连清才满是疑惑的接话,“你和我说这些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