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为所动,再度问起了这个问题。
“不爱。”
连清依旧如实回答,对于她这种任务着来说,爱这个字太奢侈,她不配拥有。
不敢用真心,封闭着,怎么去爱?
“但却可以为了皇后之位牺牲一切?”
“没错,我这辈子,除非能母仪天下,否则没有任何意义。”
“包括你的清白。”
他问的太直白,弄得连清有一瞬的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头,“当然。”
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原主,但涉及到任务,连清便不能像其它世界那般给原主最多的感情自由,守住清白自然也成了笑话。
柏拉图式的精神爱情不适合应用到她和宋宽身上,如果皇帝迟迟不退位的话,说不准她还得先生个一个两个,谁又说得准呢?
“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骗过宋宽呢?”
“……”
原来,槐今日来这儿的目的,是这个。
房间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默,连清愕然的望着认真的槐,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
“意义呢?”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怎样个骗法,用另一个女人代替我?”
如果是那样,连清是不愿意的。
“狐妖的一种幻术,可以让人类体会到与自己想的人欲仙欲死的整个过程。”
“可你不是蛇吗?”
狐妖是进不来这宫墙之内的吧?
“我可以学。”
因为连清的种种疑问,槐的眉梢都染上了不耐烦,似乎只要连清再敢多问一个问题,他就会让连清再也无法开口。
连清闭上了嘴,倒不是她真有多怕,多的还是震惊。
所以,他不在她身旁的那段时间里,是去学狐妖的幻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