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也完全没必要和此刻并不熟悉的我开这种玩笑,至于说注定会被拆穿的谎言,也是没有任何意义。
他,很可能是真的不认识织田作之助。
一种深深的违和感突然间灌入至心底,那种铅压甚至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个世界......
好·像·有·点·古·怪。
从坂口安吾这里离开后我又查询了很多资料核实了许多东西,几经论证后终于得出了最后的结论——
速见优的确是敌对组织派来的卧底,但是审讯他的时机却绝不是现在。
我来到太宰治办公室门口,敲响房门。
“请进。这种敲门感觉,是深夏没错吧。”黑泥精踮起脚尖转动转椅,在看到我后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我直接开门见山,不多废话,“太宰君,不可否认速见君的确有问题,但是这样心急可真不像你。”
我注意到他眼底的浓重痕迹,淡声道:“太宰君最近一定很累吧,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就必然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去探查敌对组织的核心秘密,否则森先生可不会同意你这样任性。”
听完这番话后,太宰治端起桌上的黑咖啡一饮而尽,神情不受任何影响反倒更加怡然自得。
我甚至怀疑他舌尖上的味蕾早已彻底坏死,那种黑咖啡的苦可不是一般人能面不改色一口气承受的。
“啧,虚
伪的大人又将计就计地利用了我一次。”太宰治毫不在意地说着森先生的坏话,然后话锋一转,眉眼弯弯道:“不过这次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玩得也很开心呢。”
“是吗,那太宰君还想玩得更加开心吗。”我同样微笑着看向对方,弯起眼眸。
.
夏日里的蝉鸣声不绝于耳,似乎在歌唱,也似乎在悲泣。
我看着面前被固定住身姿的速见君,心里剩下的却只有平静。
最后,我与太宰治在他办公室里达成了某种共识。
「如果人生是一场戏,那么恋人之间的互相残杀显然将非常有看点。这种戏码对于太宰君应当比常规地处理港黑叛徒要来得有趣的多吧?」
太宰治轻叹,「真不知道该说你残忍还是温柔。」
「接受吗。」
「如你所愿。」
槍支被我紧紧握在手心里,这个距离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应当可以一击毙命。
“深夏!不要这样!救救我!救救我啊!!帮我求下情!!拜托了.......”
速见君的求饶声混合在蝉鸣里,使我最后确定那些蝉应当是在悲泣。
可是,速见君。
每个人做出什么选择都应当想好最坏的结果不是吗。
我救不了你,最多只能让你没有多少痛苦的走向死亡。
就在我即将扣动扳机时,太宰治忽然倾身环绕住我,他将我整个人包围笼罩在那身黑大衣里。
接着,他抬起被绷带缠绕着的手腕轻轻覆盖住我,犹如最专业的老师般微调了我拿槍的角度。
“像我一样呼吸。”
他的目光笔直向前。
两只冰凉的指尖同样放在扳机处。
然后。
“砰——”
槍响了。
他看着我微笑,
“这样,我们就是共犯了。”
作者有话要说:引用了原作太宰治曾经说过的话的意思
啊我死了。
最近不知道为啥一回复评论就出验证码,然后还总提示我出错,敢情我3加2等于5都能算错啦!我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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