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吃货,简相宜可是相当能抓住一切机遇。
也可以,如果你喜欢这样煮的话。
在傅靳城剥着红薯的时候,简相宜忽然凑了过去,盯着对方的脸看。
大概是看了好几分钟,不挪开视线,却也不讲话。
傅靳城微侧过脸,怎么了?
你还会常住s市吗?
要是放在以前,简相宜当然是完全不担心这个问题,但现在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她总觉得这男人时刻都会回帝都。
倒也不是不让他回帝都,可帝都和s市的距离还是比较远的,坐个飞机也要三四个小时的。
如果她到时候真的嫁给傅靳城,远离s市,来这陌生的城市,以她的性格是万万呆不住的。
傅靳城深深地望入她的眼中,而后轻笑了声,大小姐这是怕我会跑了?
你这个人,太神秘了,哪怕我俩都这样了,但说真的,我还是不太了解你的,说不准你还真的就会跑了呢?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抬手轻轻擦拭了下她的嘴角,我的身份你已经知道了,我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这话说得也很有道理的样子哦。
简相宜这才稍微心安了些,手里啃着的红薯似乎都要香了许多。
到了晚上,傅靳城知道简相宜吃不惯庙里的斋饭,就特意给她做了锅巴。
这锅巴又香又脆的,简相宜几乎是一口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结果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吃撑着了,连着打了好几个饱嗝,感觉脸都丢完了。
在打了第六个饱嗝之后,简相宜有些懊恼地捂住了嘴巴,不许笑!
其实傅靳城根本就没笑她,是她自个儿觉得害臊了。
出去转转吗,夜里山里的风景也是别具一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