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看那边,三月你这只渣猫,给我记住了,这个叫傅靳城的男人,是我的,以后你不许蹭他的裤子,更不许赖在他的怀里不肯下来,听到了没有?要是不听话,就扣掉你所有的小鱼干!
和一只不会讲话的猫这么斤斤计较,怕也只有这位简大小姐了。
三月喵呜一声,歪头咬了简相宜一口,当然,三月知道轻重,并没有咬重,在简相宜大呼小叫一声的时候,三月迅速从她怀里跳下来,然后溜到傅靳城的身后。
两只前爪扒拉着傅靳城的裤脚,探出半颗脑袋,提防地看着简相宜的这个方向。
靠,这只做作而又见色忘妈的渣猫!
比绿茶,谁不会啊!
简相宜捂住自己刚才被三月咬过的手指,可怜兮兮而又委屈巴巴,;男朋友,它咬我,好疼的,我感觉都流血了,是不是要去打个狂犬病疫苗啊?
三月不服气的喵喵叫,你才要打疫苗,你全家都要打疫苗,它可是一只年年都做检查,会按时打针的乖猫,才没有任何问题呢,再者,刚才那一嘴也根本就没有咬下去,骗子!
傅靳城也配合她的表演,将她的手牵过去查看,;是要赶紧处理一下,不然伤口就要愈合了。
噗嗤。
简相宜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然后拿头去蹭男人的胸口,;你这人怎么这么坏,不和你玩儿了,讨厌!
小插曲过后,简相宜哼着小曲儿去洗漱,准备洗洗睡了。
对于简相宜来说,不管晚上睡得有多早,第二天她肯定都是起不来的,她是真正的起床困难户。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要上班的缘故,她已经算是起得比较早了,但每天也都要和床分离很久才能彻底清醒。
尤其是昨晚还闹腾得比较晚,再加上精神亢奋,她是很迟才睡着的。
虽然傅靳城也被她闹了很久,不过这男人压根儿就不是正常人,依然能在第二天起得很早,先去外面晨跑,然后再做早饭,再去叫简相宜起床。
;大小姐,该起来了。
简相宜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傅靳城将窗帘给拉开,太阳光照进来,刺得简相宜很不舒服,蹙了蹙黛眉,拉过被子,盖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