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到了被窝里,傅靳城看着简相宜躺下去,才直起腰,衣角就被一只玉手给抓了住。
简相宜从被子里扒拉出一个口子,用一双明媚的美眸瞅着他,大白天的,我一个人也睡不着。
越是深入接触,傅靳城却是发现,简相宜一天能有一百个性格。
时而霸气侧漏,时而御姐范儿,时而又是小家碧玉,而眼下,撒娇装可怜更是信手拈来,跟三岁小娃娃没什么差别。
但是一个女哈子跟你这么撒娇,没有哪个男人是可以拒绝的,即便是傅靳城也不例外。
傅靳城在床边坐了下来,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真拿你没办法。
语气中是带着无奈,但更多的却是纵容。
简相宜往旁边挪了挪,给他挪出一个空位来,傅靳城不急不缓地解开外衣纽扣,将大衣挂在衣架上。
在躺下来的那一瞬间,一股来自于男人身上的,淡淡的冷檀香弥漫在鼻尖。
简相宜不由在心里想,狗男人又换香水了。
别看傅靳城平时的言行举止看着像是个老干部,但他在生活品质上的追求绝对是非常精致而完美的。
光是香水,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种,但其实差别不是很大,闻着都会让人觉得这款香水是非常符合他气质的。
成熟而稳重,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矜贵,在这男人的身上浑然天成。
简相宜侧过身,忽然说了句:你离我这么近,不会被我给传染吧?
傅靳城垂眸看向身侧的女人,低沉的嗓音和胸腔发出共鸣:大小姐现在说,是不是晚了些?
简相宜哼哼,不由分说的就钻到男人的怀里,还抬头在他的下巴上飞快的啄了一下。
你是让我感冒的罪魁祸首,我不好受你也要有难同当。
傅靳城当然知道简相宜只是在说赌气的话,如果她真的想把感冒传给他,直接就朝着嘴巴来了,而不会只亲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