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虚对白予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论慧根,白施主,更胜一筹,若虚法师指了指头顶,“两位,知道树上的果子是什么吗?”
又仔细看了看果子的形状,白予眼皮一抽,难道?
“这果子,名叫胎果。”
若虚和尚答道。
白予一听胎果这个名字,就知道,真的是那个难道。
不用说,这个胎果,也是禁物,它的功能,十有,就是一男一女,过来折腾以下,就能发育出这对男女的孩子。
“一男一女,双手同时触摸初生的胎果,如果是两情相悦,这个果子,就能成功发育出两人的孩子。”
“这个孩子,不会交给父母,而是由国家统一抚养,后面的事情,你们已经知道了。”
若虚法师进一步的解释胎果。
和白予所猜想的,几乎没有任何不同。
这很不可思议,但蒋纹鸢作为一个知晓禁物存在的人,她知道,禁物,就是这种不可思议的东西。
蒋纹鸢有些结巴,“这,这未免有些罔顾人伦了。”
她已经完全被震住了,她本能的抵触这样的冷酷无情的制度,可理智又告诉她,这样的制度,至少,要比大齐要公平太多。
到最后,蒋纹鸢,只能结结巴巴的说出罔顾人伦四个字。
对罔顾人伦四个字,若虚法师,却依旧无比淡然,但这份淡然之中,又有着不容置喙的决绝,“佛家,从一开始,就是罔顾人伦的,出家就是不孝,不孝难道不是最大的罔顾人伦吗?无相宗,不禁荤腥,不禁男女之事,亦无需参禅拜佛,所求,不过公平二字,众人平等,足矣。”
蒋纹鸢彻底沉默了,对于一个生活在帝国时代的人来说,这些东西,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白予没兴趣评价这个制度是好还是坏,因为制度本身就没有好与坏,只有合适与不合适。
找了一个石凳坐下,白予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大师,我想知道,还有哪些宗门?其他宗门,也是这样吗?”
“在五岁入学之前,并无区别,入学之后,连续留级的学生,他们一般会去渡世宗,渡世宗,是唯一一个,会真正修习佛学的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