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着摇摇头，取出一瓶50年陈酿的老茅台和两个高脚杯，分别倒满之后隔空推了一个给凉冰：“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圆满达成，来！干了！”</p>

“好吧！不管怎么说，合作愉快！”</p>

凉冰点点头：“自然是同意了，也不能白拿你的东西不是，但这方面我劝你不要抱太大希望，一旦被卡尔藏起来，你想要找到他几乎可以说是痴心妄想。”</p>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p>

“这我不清楚！不过应该是！这也是卡尔最难对付的地方，因为他一旦藏起来你根本找不到！”</p>

“磷光形态？难怪！这样一来的话就好懂了！用这个词来形容的话确实很形象，不过这不是死亡之后的产物吗？难道他早就死了？或者说他早就脱离肉身之以灵魂形态存在了？”</p>

然后他一边记录一边研究，当时的课题好像是生命死亡之后的灵魂问题，因为有一个特殊的生命在死之后，他的灵魂却以一种奇怪的形式留了下来，肉眼可见，发光半透明且有意识，卡尔称之为磷光形态，并在那个方向进行研究，虽然有没有成果他并没有说出来，但你之前见到的那个多半就是如此了。”</p>

卡尔的研究方向则是死亡和虚空，不过在当时还是以死亡为主，我记得他当时在研究死亡的时候，好像是找了一个正在爆发战争的核前文明进行数据记录。</p>

当然，我们在教学的同时，自己的研究也是没有落下的，我研究时空，我的作品你应该也是见过了，就是你的战友蔷薇，他的基因型号时空蔷薇就是我做的！</p>

对于这个老同事的底细，她说起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我还记得这是两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年之前，当时我还是凯莎的神圣左翼，那时候我们刚刚和神河文明接触，我和卡尔一起在超神学院任教。</p>

“哦，愿闻其翔！”</p>

“你说那个呀，这个我知道。那是卡尔早年研究死亡的时候留下的杰作。”</p>

“事实上我还没用到这些，他就已经挂了，只不过他挂的那个好像只是一个分身，或者说只是一个投影，毕竟我把他杀死之后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就自行消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