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满脸疑惑的朝她看过去:“你如何知道?”心里甚至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难道她是聂家的祖宗
陆小果却像是没有感受到他身上寒凉的阴气一般,直径朝他走了过去,只在他身边淡淡的说道:“我可通过你窥探你聂家前世今生,有些事情是从聂诗诗眼里看来的,有的则是从你的眼里看来的。”
她的口气虽说淡淡的,似乎说的并不是什么惊天的事情,而只是寻常的闲谈。
可正是这样让却更是让聂霸天对她越来越恐惧,“你,你不是个寻常的小道。”
“废话,我当然不是寻常小道。”整个玄门道教,自己称第二,绝对就没有第一。反正陆小果有这个自信。一面朝聂霸天看去:“你也是有几分眼光的,我之前的话你考虑。”
自己去地府?聂霸天当然不甘心,他等了这许多年,为的不就是为了报仇么?
陆小果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好心提醒一句:“不愿意也行,但是我劝你还是别插手,天道自然回来管,何家不会有好下场,你聂家被偷走的,也会还到儿孙后代的身上,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去管,坐看好戏就是。”
这话她不似刚才那样隐匿去了声音,所以何止遇等人也能听到。
大家心中复杂,看朝何止遇更是复杂。
但是唯独白沉予心中舒爽不已,原来看似尊贵不已的名门身份,其实和自家也没什么两样,所拥有的一切不都是偷来的么?而且和何家比起来,他们白家真不算什么。
为此就被陆小果害成这样,真是委屈极了。
所以他对陆小果的恨意,也是只增不减。
陆小果自然也察觉到了白沉予仇恨的目光,但是根本没放在眼里,小鱼小虾罢了。更何况何家的崩裂,肯定会引来同行们的分食。
所以白沉予就算能从这里出去了也无所谓,因为他很快就会跟着族中的人一起去何家讨伐,没工夫对付自己了。
毕竟比起庞大且肥硕的何家,自己算得了什么呢?
何止遇此刻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从小也算是天赋出众那一类,所以有时候能预料人的生死,所以此刻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好像即将他要死了。
知道自己要死,却束手无策,求路无门,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助,谁也没有办法与何止遇一起来体会分享。
他现在是何等的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能力?如果真的跟陆小果说的那样,何家的报应来了,那么他们些有天赋的人,从中得到的受益最多,最先出事的,不就是他们嘛。
其实,说到底还是何止遇胆子小了点,报应是来了,但是也没那么快啊,但是此刻因为他这心里的变化以及承受能力,简介使得他的死期提前一步到来。
因为他在这样的惶恐中,忽然抓起身旁的队员,朝那聂霸天砸了过去,一面不忘朝陆小果开了一枪。与此同时,他拔腿在逃。
但是身陷囚笼,如何能逃得出去?处处天罗地网。
尤其是他逃之前,还要将自己的队友作为挡箭牌,这就很不厚道了,不但如此也引起其他队友强烈的不适,所以几乎不用谁去挑拨离间,大家立即就朝他躲开,甚至觉得他丧心病狂,朝他出手。
何止遇到死之前都以为,自己可能会被这聂霸天杀死,但是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也恰恰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根本没有对队友们防备,正如对方之前没有防备他一样,因此到底他都不能瞑目!
其实,见何止遇这般操作,队员慌乱之间,本能的保护自我,生怕何止遇手里的枪下一瞬瞄准自己,所以本着先下手为强,大家也朝他开枪。
不过最终叫他致命的,其实不是枪子儿,而是白沉予暗中那一针。
小小的针飞得如此之快,很快就淹没在何止遇的喉咙里,毒素迅速散开,然后致命!
但是白沉予出手得快,更没有弄出什么响动,身前还有两个拿枪的队友挡着,所以根本就没有被人发现。
反而以为他是被枪子儿打死的。
这惊魂一幕过后,大家看着被朝聂霸天那边甩出去的队员没事,也都松了一口气。何止遇死了,他们却又不信陆小果,只得朝白沉予靠过去。
这对于白沉予来说,的确是个意外之喜,如果能出去,也许这一次自己会成为第五小队的队长,不但如此他得了先机,只得何家的那些事情,也许能给白家谋更多的好处。
叔叔说的对,要以家族为重,家族若是不立起来,自己就算是再怎么拼命,军功也不可能升上去,所以为了军功,他必须让家族强大起来。
但是白沉予完全忘记了,何家是要倒霉了,但是何家的一切都是要还给聂家去的,他如今这样打算,更第二个何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他如今只想到要分美羹一分,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尤其是如今看到大家都凑在自己面前了,忽然有了种责任感,即便是对陆小果不喜不信任,但他知道陆小果到底是何等厉害,除了靠她,大家才有可能出去。
于是纡尊降贵的到陆小果那里走去,使得队员们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刚才慌乱之中,陆小果如何躲过何止遇的枪他们没留意,但是仍旧觉得陆小果是个恐怖的存在,白沉予这样贸然上前,若是引起对方什么不满,出手伤了他,那大家还靠谁出去?
难道真的要靠聂诗诗么?可她是聂家后人,将他们带到这里来,不就是要让他们死么?
在大家这样的心理之下,白沉予还是到了陆小果的跟前,“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陆小果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你们来为的是什么?”这里又没闹什么隐患,如果没有什么可图,怎么能被聂诗诗说动
说到底,只怕不过是来寻找聂家典籍罢了。
她就不明白了,一面喊着要创新,一面又坚决的认定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