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从严瑜口中淡淡的说出,却是掷地有声。
“好,就按你说的办。”
纥骨别无选择,但他要问一句:“你说得算吗?”
“算!”
严瑜起身,一步走向纥骨:“某乃吕布仲父,焉何不算?纥骨大人既然有心为友,严某自然拿出最大的诚意。事不宜迟,吾与你赴塞外拓跋大营。以我严瑜生命担保,你拓跋部安然无恙。“
“好!想不到东莱人,也如此豪爽。”
纥骨说完,薛兰顿时心生敬佩。严瑜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淡泊名利的形象。·在太守府正房中深居简出,不参政、不交友,貌似和张俭走得也不近。
就是这么个人,今日甘愿以身犯险,真令人刮目相看。
“今日事毕,你我结为异性兄弟。若非独女已然许配吕布,你我缔结姻亲,此为最好。”
严瑜说着,漏出一脸狡黠的笑容:“看兄台应该长严某几岁,无论有何深仇大恨,年纪你是吕布的长辈,从此便一笑泯恩仇吧!”
“哈哈哈哈……”
纥骨豪爽一笑,原来这严瑜是吕布岳父。汉人以仁孝治天下,吕布上无父母,想来对这严瑜恭顺得很。
“能为吕布大伯,我拓跋纥骨,此生又有何求。只希望贤弟言辞恳切,让我拓跋部得以远避战火,休养生息。”
说罢,纥骨、严瑜执手而行,上马车。
“放心,此役战罢,你拓跋部先据匈奴故土。置鞬、宇文二部,遭重挫后,若降交与你拓跋部统辖。若战,吕布不介意灭他全族。待西部鲜卑安定,大抵是这个冬日,就该着手处理南匈奴了。”
严瑜眉头紧锁:“南匈奴受汉恩,其内右部醢落与休屠各,对我大汉生有二心。你拓跋部入五原,对南匈奴是一个制衡,如是上秉朝廷,朝廷不会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