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前行两步,趴在监牢前对杨赐说道:“杨司徒记住了某这张脸,河南李戡,将来大刑加身,便是某行刑。”
“尔小竖焉敢口出狂言?”
杨赐都要气炸了,这区区狱卒,也敢威胁他:“某杨氏门生故吏遍天下,随便一个人,都能将你碎尸万段。”
“杨司徒好威风啊!”
李戡哈哈大笑,一拽手中白绫,目光之中尽是厉色:“你恐怕忘了,党锢祸及五服,你口中的门生故吏,某会一一记下,亲自为他们行刑。”
李戡满眼阴狠的继续说道:“某还是给他们讲讲,大司徒杨赐,是如何在我刑具之下,惨叫不已。”
“尔……”
杨赐真是气炸了,生在杨氏,自幼便有人巴结,何时受过这种怨气。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伯献,稍安勿躁。”
刘宽过去扶住杨赐。
“哈哈!”
狱卒李戡大小而去,白绫就挂在狱门上。
曹节在暗处悄悄看着,心中若有隐忧。这些士人真是看不懂,往日落得牢狱,绝世而死之人不在少数。
如今受辱于这小小狱卒,杨赐、刘宽二人,居然就这么认了?
不是应该以死明志吗?
不好办了,如今吕布不知去向。若真给他面君得机会,恐将事败。
少许时候,有人寻来,对曹节耳语:“大长秋,太学童子郎臧洪不见了!”
“快去找!”
曹节一声惊呼,登车马直奔太学。
太学就在南开阳门外,距皇宫八里。曹节不时便至,一入太学,便是几个时辰,臧洪寻之不得。
曹节愤愤然返回车马,挑车帘一声惊呼。
车内,居然多出一个剑眉鹰目的少年。
“上来!”
吕布拉曹节挑车帘的手,一把将他拉到车上:“走,回宫!”
说着,吕布环首刀,抵在了曹节哽嗓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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