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疼得紧缩,仿佛被一只大手死死攫住,滞后的懊悔自责与钝痛终于像暴浪半铺天盖地地涌过来。
他做了什么?
夏行星为什么还能在半个钟前对着他笑得那样若无其事。
一想到这个,忽如其来的恐慌勒住他心脏。
白叔经过看到叼着烟没点的男人站在夏行星的房门外,像一头暴躁颓丧又隐忍狂怒的头狼。
锋锐的眼角眉梢皆透着暴虐的杀意和萧肃的煞气。
烟花炸开的瞬间,光彩夺目的绚烂腾空而起,宛如在黑色的幕布上织绣出华丽的流苏,破灭前的绚丽打破夜空的寂静。
炸出来的形状也是别有生趣,草坪上的每个人都露出惊艳的表情,憨态可掬的小猪,活灵活现的小熊、可爱机灵的兔子……像是夜空中缓缓拉开的童话故事。
谁能不为这场美丽但转瞬即逝的盛宴而折服。
只有这场宴会的主人无动于衷,他守在夏行星的房门外,喉咙艰涩,神情颓丧,心随着天空中一声声的爆破揪得越来越紧。
漫天绚烂,在霍经时眼里,是一场无用且破碎的璀璨。
也就是今时今日时下这么一瞬。
他终于能体会到了千万分之一当年夏行星缠着他去看烟花而没有得到丝毫回应的心情。
想起在监视器里看到的回放画面,他没有脸去将人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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