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珊珊出发得匆匆, 在酒店对付了一晚,第二天想住更具当地风情的民宿,裴航与她一拍即合,行动力很强地下午就找到了一家合适的。

等到穆凌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差被打包送到新的下榻之处。

他倒没什么意见, 有裴航给他周全一切,在哪儿睡都一样。毕竟天这么冷,有被窝的地方都是家乡,床以外的地方都是远方,裴航很清楚他的喜好, 总不会乱来。

乌兰巴尔思述伦也对住宿环境挺合适, 但他更为挑剔一点,说,这边饭菜不合胃口。

裴航说:“你就是吃不惯当地菜,换了哪一家饭馆都一样。”

乌兰巴尔思述伦叹了口气, 他中午自己出去觅食, 随便进了一家餐馆, 那糍粑吃得胃难受,其它招牌菜也不喜欢,觉得没味道,还不如吃草。

肖珊珊跟他一块出去的,乌兰巴尔思述伦挑挑拣拣没吃几口, 菜却点得不少,最后都便宜了她。

裴航问她吃得怎么样。

肖珊珊说还不错啊,很有民族特色。反正我都吃完了,也没哪不舒服。

乌兰巴尔思述伦瞪着她,说:“你这个味痴。”

他又去了几家餐厅,菜式大同小异,总不能去全国连锁的炸鸡店吧。

裴航:“炸鸡有什么不好。”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不想吃鸡,而且这边的套餐比S市平均贵上五块钱,我千里迢迢跑到海拔三千六百米的地方就是为了吃更贵的鸡吗?

裴航冷冷地说:“那你就饿死吧。”

穆凌走出来,对裴航说:“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