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必胜!”
“大秦必胜!”
“大秦必胜!”
兆王的脑袋被放在盘子上高高举起,情绪会传染人的,在这样的氛围之中,纵然是冷静自持的人,同样会变得激动高亢,底下的秦兵呼啸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就是战争,有时没有对错,只有强弱。
鹰国在外围拖住支援之人,而尹婉儿则带着秦兵直取兆国国都。
“欺人太甚!”兆国太子发着火,他气兆国无人敢应战,也气尹婉儿趁人之危,更气他都打算投降了,结果人不管不顾要打进来,而且还拿着他父皇祭旗,现在好了,死仇了,秦王但凡长点脑子都不会留下他。
兆国被迫接战,其实这次尹婉儿只带了二十万人,打下一座城就要抽出人手守城,到现在只剩下十万人左右,但是尹婉儿黑啊,每次打仗前都调出一万人马,啥事儿都不干,就是愣跑,硬生生用这一万人跑出了十万人的效果,导致兆国一直以为秦国出兵贼多,自己完全打不过。
尹婉儿一路势如破竹,到兆国国都时反而开始安营扎寨,愣休息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除了调整士兵状态以外,还贱嗖嗖的一日打战鼓三次,每次战鼓一响,兆国禁卫军都要严正以待,半个月时间,让他们各个表示熬夜熬到头秃,眼袋挂到嘴角。
半个月后,两军正式开打,兆国派出二皇子和三皇子前来应战,尹婉儿点了花木兰和高长恭。
二皇子和三皇子武艺超群,四人打的难解难分,但因为前半个月秦军的无差别骚扰,让两人睡眠严重不足,努力集中精神却还是无奈落败,当场阵亡。
“太子,不如......降了吧......”一位老臣颤颤巍巍说到。
“太子,老臣愿请缨出战!”穿着铠甲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道,他是二皇子的亲舅舅,见外甥被当中砍了脑袋,早就按耐不住了,“与其受辱,不如整合一番,出城与那秦王决一死战!”
但是他的视死如归并没有振兴朝堂上的气氛。
“如今秦王如日中天,破城是迟早的。与其徒增伤亡,不如趁早......”话还没有说完,那人便身首异处,众人惊呼,见太子手持宝剑,剑上正滴着鲜血。
“未战便降,你们的傲骨呢!?”太子知晓就算是降了自己也不可能活命,不如拼一拼。
兆国太子的一番话,说得众臣面红耳赤。
不是羞的,分明是气的。
他们若是投降,好歹还有一条活路,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怎么能叫没有骨气?不过他们没人敢这么说,免得祸从口出,国还未灭自己先去见阎王。
散朝之后,众臣三三两两地走了,众人的脸色不
是很好。皇族临死之前还要拉着他们陪葬,他们的脸色怎么能好得起来?
“皇上,臣抓到一群人,称自己是兆国的兵部尚书和他的家眷。”负责巡防的赵云道。
“兵部尚书?”尹婉儿看了眼身边的顾师言,“言哥哥以为此人是来作甚?”
“不过是小人前来寻找出路罢了。”顾师言将尹婉儿手边已经凉了的茶倒掉,重新沏了一壶,“皇上打算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