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看着忧愁的夏侯渊,从袖中掏出几个锦囊递给夏侯渊:“咳咳……张绣为人外弱内强,尤其此事……咳咳……此事更让他颜面尽失……嘉怕他会率军来偷袭……咳咳……你回去把这些锦囊按照上面的名字……给各个将军,若是发生变故……咳咳……还望诸公按锦囊中的话语行事……咳咳。并转告诸公……天天照旧排阵练军……咳咳……切忌不可
让军心散了……”
“妙才谨记军师嘱托。”夏侯渊郑重的收起了锦囊,对我深深一鞠。又看我此时咳得几乎直不起身,脸色更是在曹操红色的披风下显得惨白不已,不禁担忧的问道:“军师的身子可否找军医瞧过?”
……果然我现在的样子很悲催么,明明我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这比前两年生病的时候好多了。于是,我便笑笑对夏侯渊说:“无妨……咳咳……已经找军医瞧过了不过药什么的……你知道嘉喝不喝都一样。”
“军师……”
“安心吧妙才。”我本想在他肩上用力拍几下,但因为生病这力气也变得软绵绵了,最后只能尴尬的收回手:“主公是能成大事之人……咳咳……不会总是沉迷于女色的……而嘉这病……其实是因为这军营中没有美酒……咳咳……若是有酒,和将军痛饮三大白估计就好了吧。”
夏侯渊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这厢曹操沉醉于女色,红烛,而张绣则是气的怒发冲冠在宛城中踱步。
“这曹孟德欺人太甚!我本是诚心投降,他却霸我兄嫂,让我颜面无存!此仇不报,我张绣将有何颜面面对张家的列祖列宗!”
“主公,诩有一策。”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自己主公生气发飙的贾诩等张绣的气稍微消了一些后,开口说道:“这曹孟德此时沉迷于美色,他军心必散。若是此时主公派军攻去,必能取胜!”
听到贾诩这么说,张绣先是一喜,但马上忧心忡忡的说道:“此次曹军有十几万,而这宛城现在不过是几万兵马,怎可能与曹军有力抗衡?”
“主公,曹军虽然众多,但此时营中并无一人有权掌事,必定是混乱万分。若主公暗中派一路轻骑偷袭曹操的军营,便可取曹操之首。只要曹操一死,曹军必溃!”
“可……我听闻曹操有一猛将典韦,此人一直作为近卫护曹操的安全,若是他在……”“主公请尽管放心,这典韦恶猛,关键在于其长八尺的大戟,只要派人将他大戟偷取,破之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