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现在都是凡人之身,所以崖香只能伤不能杀。
抬手将赵子沐的手指被废掉,喉咙也给弄哑,她看着已经慢慢走下来的君祺:“她还是你的皇后,但我不希望她好过。”
只有留着她,才能找到炼妖壶的线索。
君祺显然也没想到她竟然发现了这么多细节,也没想到她能知道找到炼妖壶的关键是在赵子沐身上。
其实他早应该明白,以崖香的性子,怎么还留他们这么久,若不是他们今日作死非要暗算她,那可能还能好过一阵子。
“我会保留她的封号,也会让她留在宫中,更不会让她死了。”
“嗯。”
她转眸看了一眼,对着黑无常道:“你们去找染尘,我去找落羽和尚景。”
看着她已经扔掉了那层穿在外面的国师服制,君祺想要伸手拉住她却又被避开:“你就没有什么想同我的说的吗?”
“坏了大典的是他们,与我无关。”
“还有呢?”
崖香回头看了一眼倒了满地的文武百官和禁卫军:“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和那些凡人解释,所以还要我说什么?”
“所以你现在是要去哪儿?”
“找我的徒弟。”
“他很重要?”
“嗯,很重要。”
看着她毫不犹疑地越过自己飞身离开,君祺还停留在半空的手突然垂了下去,原来在她眼中,其他人都比自己重要。
炼妖壶重要,徒弟重要,那些个陪她没多久的人重要,唯独他不重要。
“你知不知道……他一直都只是想你能以他的方式好好待在他身边,为什么你总是在走弯路呢?”
因为登上了帝位,他体内的水神真正开始苏醒,进而开始全面占据属于君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