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呀，你现在虚成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去消耗精神得好！”

“你们让我躺在这里，我更消耗精神！”凌然咬着牙，全身一用力，竟然从床上摔了下来。旁边的几个护士赶紧冲上来扶着她，七手八脚地把她抬回床上。

凌然欲哭无泪，只能拿起手机，给白芒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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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白芒推着轮椅，带着凌然缓缓走到了审讯室门外。

这个房间看起来其貌不扬，但却透露出一种森冷的气息。刷成黑色的大门和旁边雪白的墙壁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凌然从来没来过这里，也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莫名就是觉得，自己要是不出手，黎森就会变得很惨。

“我刚刚跟你说的，你记住了吗？”白芒皱着眉头，和凌然对视了几秒。

“嗯，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凌然叹了口气，其实心里还是有点虚：“我这样去作证，也没有什么实际证据，其他人会不会觉得是我在说谎？”

“他们有测谎仪之类的东西，会去鉴定你说的真伪。”白芒摇了摇头：“只是现在太多不利的事情指向黎森，我觉得还是有点悬的。他不能证明夏影是打到一半跑掉的，加上他之前一直拒绝领取大鬼的任务，上头肯定觉得他没能力的可能性很大了。”

“那我说的，岂不是没有什么用。”

“谁知道呢，只能让你去试试了。”白芒在门口按了铃，静静地等待着：“我刚刚已经走了流程，和他们申请了让你作证。其实本来就应该让你和夏影都进去接受审讯的，只是之前他们以为你还在昏迷无法开口，就此作罢的。”

“嗯，我开口了，总比没人帮他的强。之前都是他保护我，现在也该我保护保护他了。”

“别太拼了，你这次跟着他去打五星大鬼，实在是太乱来了。你可以看看你的手机，在这次任务后，你的等级直接升到了‘高级’灵能者，可以接四星以上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