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自己看上眼的女孩呢！

司空玄只想着芮桃夭的与众不同，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这种反应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称之为“贱”了。

人家上赶着贴过来的心里厌烦无比，对自己冷冰冰的，自己却反过来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这不是贱是什么呢？

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某种“本性”觉醒的司空玄，笑了一阵子之后转身离开了，这一次在下楼的时候遇到了一对正好上楼的夫妇，那对夫妇一见到司空玄马上下意识地往墙边贴了贴，一副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的样子。

并不是司空玄对夫妇俩露出凶狠的表情把他们俩吓到了，而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就让那对夫妇敬而远之。

早就习惯这种情况的司空玄连个眼神都没多给那对夫妇一眼，目不斜视地下楼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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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吓死我了！”

姚婶，也就是正好跟司空玄走了个错身而过夫妇中的一个耳中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间，终于把屏住的那口气给呼出来了。

“嗯，确实太吓人了。”

姚叔的脸也有些发白。

“明明长得那么好看，表情也不凶狠，我怎么看他一眼就有种看到某种凶兽的感觉呢？”

姚婶拍着胸口，仍然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气势吧。”

姚叔似懂非懂地道，要他说明白为什么自己夫妇俩会被之前擦身而过的青年吓成这个样子他也说不出来，只能一切都往虚无缥缈的气势上面去靠了。

“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就好像我以前每次见到领导的时候都手脚发抖，那个青年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不是身居高位就是出身不凡。”

姚婶赞同自家老头子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