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长孙翌此番话,姜妧心中涌起阵阵暖意与怜惜,泪睫于莹,忍不住轻拍他的肩膀,声音有些怨怼:“阿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鸟,凭什么事情都让你一个人担着,再言,她们是对我出手,最该还击的人是我才对。”
长孙翌微微愣神,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姜妧,心头涌上巨大的狂喜,在他的心口处绽放,沙哑的声音透出些喜极而泣的意味:“妧妧,你原谅我了?!”
姜妧轻轻应声,见长孙翌这幅模样,倍感心酸,明明他是这么喜爱自己,扪心自问,她真的察觉不出分毫吗?不,她知道,只是她不敢相信,说到底是因为她没受过挫折,遇到点小事就自乱阵脚。
姜妧倚在长孙翌的怀中,贴在他的胸前,在经历过大喜大悲后,声音有些疲惫,好奇的问他:“你为什么不怨我,是我不够信任你,如果我能坚定些,也许这些后果就不会发生。”
“我从来没怨过你,我怨的是自己,我只后悔为什么没有多加防范,才让林氏和林妙柔钻了空子,处心积虑的挑拨离间我们,如果我能多用些心思检查,也许那碗堕胎药就不会出现,那些恶果也就不会发生。”长孙翌的眼眸中饱含无限的悔恨和愧疚。
身为男人,没能保护好妻儿,他才是最没用的人。
在重活一世后,长孙翌便是拼了命也要护好她,免她惊慌,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难过,就是世间都没了,也不抛弃放弃她。
姜妧凝视着他俊朗的面庞,心中酸涩,心中无限感慨,最终化作满腔感动,她忍不住伸手揽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将冰冷的嘴唇贴近他的。
除了父母兄长,世上只有这个男人愿意为她付出所有,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感受到少女柔软的唇畔,长孙翌的喉结微动,满腔喜悦难以溢于言表,伸手捧着姜妧温热滑腻的脸颊,发狠的加深了这个吻,趁她启唇呼气间,强劲有力的撬开温热湿润的口腔,与香软的花蕾相互纠缠,喷洒出来的炽热的呼吸声交织,兰花馥郁的香气也跟着萦绕在两人的鼻息间,又热又腻,烫的逼人,两人之间迷乱湿热。
假山中的石洞透进几抹光线,落在亲吻的两人身上,趁着少女娇嫩的脸庞,就似绽放的玉兰花般,含着花露沁着芳香,分外诱人。
长孙翌的薄唇贴在姜妧的红唇上,粗粝的大手抚着温软滑腻的皮肤,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间,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妧妧……”
舌尖交缠,口齿相连,尽是湿腻与暧昧,姜妧不由低喘着,仰着脖颈失声承受。
男人的吻离开唇畔,落在白皙细腻的眉心,再到眼角、鼻尖,最后又轻吻她的耳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