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小所处的环境,陆让从不知如何去爱一个人,是她让他拥有了重新爱人的能力。
他伸出指头弹了弹她的小脑袋,揶揄地道:“变丑了好啊。”
秦珠不能置信的睁大了眼,瞧瞧瞧,这男人说的还是人话吗?!
还没等她出声,就听他又道:“这样就没有那么多人觊觎你了。”
“不长眼的,有我一个就足够。”
他的珍宝,他爱她如生命。
婚后两年,小妻子被查出有了身孕。
一只小崽子就能常常把他气的跳脚,如今又来一只,陆让在心里叹息,以后怕是没他好日子过了。
晚上睡觉,秦珠躺在男人臂弯里,小声地问:“老公,等以后孩子出生了,你是疼我还是疼他?”
陆让亲了亲小妻子的脸颊,懒洋洋地道:“你这问的不是废话么。”
秦珠拽拽他的胳膊,缠着他很蛮横地道:“我就要你亲口说!”
“疼你疼你。”他抽抽唇道。
秦珠听了立马眉开眼笑。
陆让可是半点都没开玩笑。
之后,他用行动证明了,跟小妻子是真爱,孩子什么的,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怀小孩的前几个月秦珠很新奇,觉得哪哪都是好玩的,可随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直到最后涨成皮球大小,秦珠却是笑不出来了。
最刚开始是孕吐,每天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吐的她两眼发白,仿佛看到了人生的走马灯。
秦珠眼眶含泪,声音细细弱弱:“老公,我难受…”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小妻子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这种感觉就像是精心养了多年的猪,已经到了将要开宰阶段,却突然被告知您家猪得了猪瘟一般残忍。
陆让嘴唇抿成了一道直线,他硬梆梆地安慰:“乖宝儿,以后我们再也不生了。”
如果女人生孩子的痛苦能转移到男人身上就好了,陆让近乎荒谬的想。
至于他那还未出生的孩子,要是知道在爸爸眼里,他就是个猪瘟的存在,也不知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