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晚被柳宜风抢声逼迫,无奈道:“你们到底想要我怎样?”
“晚主有何想不明白的,母亲是要我们与你诞下孩儿,这样柳家和燕家才能无法拆分开。”
“一
荣俱荣的背后是一损俱损,柳家人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柳宜风没再言语,在这黑暗中他泪眼婆娑道:“姐姐,宜郎求你了……”
燕归晚再一次重申道:“宜风,我并没有讨厌你,但你若逼我做这种事,我当真会与你翻脸。”
“哪个女君不喜欢美男子?晚主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柳宜风激将道。
“你!你……”燕归晚被他气的结巴起来,“你若再这样下去,我绝不会手下留情!你若肯安生,我和你就在这张床榻上将就一夜,明日你自去柳家人面前交差。你和扶郎既是我房下的,我绝不容外人欺负你们。可你们的父亲,我无能为力也爱莫能助!”
柳宜风忽然就笑了,“姐姐,宜风猜测你与九殿下也是清清白白的吧?我知道姐姐为何这般清心寡欲了,姐姐是怕与我们这些男郎有了孩儿,那样子你就不得不回到府中养胎,姐姐是个有志气的,恰在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是想一鼓作气成就一番事业吧?”
燕归晚抬手就给了柳宜风一巴掌,但这巴掌的力度很小倒不至于打疼他,这巴掌是她对他的一种警告。
“说来也奇怪,那甘棠轩的倒是与不少男郎好过,怎么没听说她有了骨肉呢?”柳宜风仍在低声嘟嘟囔囔。
燕归晚重新系好自己的衣带,把柳宜风推到床榻里端,又把他的衣衫扔回他的身上。她自己搭在床沿儿边上躺下身去,与柳宜风之间似乎搁开十万八千里。
柳宜风也觉再闹下去便是自讨没趣,只好乖乖的躺了下来,“姐姐,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那时候伯母带着你和泽弟来柳家玩儿……”
燕归晚闭着眼睛烦躁道:“宜风本不是个话痨,休要再说过去的事,我一会儿就要起身去往皇宫交替轮值。你是我的郎卿,郎卿就这般不体贴女君吗?”
柳宜风终于住下嘴,窝在燕归晚身边迷糊地睡过去。他的梦里柳扶风还在被小连氏责罚,他哭着为他的哥哥求情,可那小连氏却连他一并毒打一顿。
燕归晚似乎刚刚睡着就听到身边的柳宜风在轻唤她,“晚主,晚主,你该起来了。灵官儿已在外面打门。”
燕归晚艰难地从床榻上爬起来,她揉了揉眼睛,对一旁的柳宜风嘱咐道:“宜郎不要多事,我准你在柳家人面前扯谎。”
柳宜风抢在燕归晚前头跳下床,他不做声顺势为燕归晚穿起衣衫鞋履。见燕归晚坐在床上不动声色,便朝着门外喊话:“灵官儿、莺官儿快进来吧。晚主等着你们呢!”
九灵和九莺面面相觑,这屋子里怎么传出来男儿的声音?九殿下可是住在对面屋子里的啊!二人忙推开门走进来,只见柳宜风突兀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燕归晚已是一副无法解释清楚的表情。
“晚主……这……”九莺向柳宜风睃去。
九灵显然镇定一些,她忙从柳宜风手中抢下衣衫鞋履,重新服侍起燕归晚。
“九莺,你快去外面备马叫门,晚主收拾停当,你们就赶紧启程吧!柳府比不得燕家,去往皇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