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他胸前,微微嘟着唇摇头:“谁让你喊别人了。”
他如果跑去睡别人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
柔软的手臂环着他的腰,不自觉的收紧:“我没让你去找别人,我只说喊别的……”
四爷眯眸,低头看她:“喊别的?”
这蠢兔子是真的喝醉了?不然怎么这么多要求?
她又点点头,窝在他怀里微微眯着眸子问他:“为什么爷总是叫福晋?”
想听别的,真的很想听他喊别的。
可能是觉得她醉醺醺的小模样太娇软,不忍心让她失望,虽搞不懂她为什么会提这种要求,问这种问题,四爷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爷敬重你才这般唤你,外人听到了,时时刻刻记得你的爷的嫡妻,谁也不敢轻看你。不然爷怎么唤你?乌拉那拉氏?”
“不要,不好听,”她忽然窝在他怀里笑了:“爷原来也会说笑。”
“……”他没说笑。
还没来记得辩解呢,怀里的小女人忽然又变了变姿势,攀上他的脖子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