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兆蓝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水,一副“你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懂的样子”。
“跟你说事儿呢!”舒秦有点急了。
“说呗!年轻人要多多体验一点东西,你看看你这身板,不上台,多可惜不是?”
“感情不是您自己上,在那台上蹦蹦跳跳!”
“怎么,小伙子还害羞不成?”
这么一说舒秦有点恼儿了,刚好说在他的点上。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很容易“恼”,与其说他不愿意上台蹦蹦跳跳,倒不如说,他不愿意和一群小姑娘一起蹦蹦跳跳的。他一个大老爷们掺和一堆小姑娘的事,显得他娘们唧唧的,怪害臊的。
“我就是不想不行吗!”
周兆蓝心知道跟他好好说话是没有用的,舒秦这脾气上来了,只能自己比他还有脾气,于是摆了脸。
“你不想的事海了去了!还能让你事事如意啊!别太把自己当王子宠了。没事给我回班去,别搁着让我看着心烦!”说着摆摆手,“去去去!”
舒秦不情不愿的被轰出了办公室,反正这仇是结下了。
周兆蓝给了他们一天的时间定节目,第二天他就要上报给年级里了。这帮小孩也十分的积极,尤其是小姑娘们,当天晚上就把节目报给了周兆蓝。
周兆蓝头疼脑热,回了家就吃了药躺下了,一觉睡醒,只觉得神清气爽。
喉咙不疼了,眼睛也不酸了,鼻子一吸,那是清爽的空气!
周兆蓝心满意足的下了床,一掀被子,有点懵。
这他娘的这不是舒秦的房间吗!他两怎么又换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周兆蓝没有了第一次的惊慌失措,反倒是认命的接受了现实。
心里觉得欣慰的是,自己终于摆脱了这该死的感冒,可以畅快的吸一口清新的空气了!
周兆蓝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舒秦夺命连环call,一连打了十几通电话,自己都穿上鞋了,才把这货给闹醒。
舒秦本来就是个赖床的货,更别提托着周兆蓝这白切鸡病恹恹的身子了。
他常年运动,身体好的不行,几年都没有感冒过了,现在这么受了这么一遭罪,心里恨死周兆蓝了。
这个白斩鸡!让他平时不运动,这什么垃圾体质!
舒秦忍着鼻塞喉咙痛,眼酸,生生的熬过了早上的例会,然后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有气无力的掰装药的铝箔。
周兆蓝潇洒的拿着申请表进办公室的时候,舒秦正在塞鼻子,一看到周兆蓝,也不管那纸团恶不恶心直接往他身上砸。
“卧槽!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