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承认我去过病房，不承认杀了人。”他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看着他，“我只问你，你信不信我。”

他眼神深邃如幽潭，云烟看的怔了怔，一时有些分不清，他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她把手机举了举，“我只相信我的眼神，相信我看到的。”

厉萧寒微微眯眼，“这么说，你希望我坐牢了？”

云烟咬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厉萧寒盯着她的红唇，“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监控里看到的，也有可能是假的。”

云烟抬眸，直视他的眼睛，“那你说，哪里是假的？你为了逼我现身是真，绑架子玉是真，去医院里也是真，这么多真，你让你怎么相信你？”

厉萧寒盯着她：“这么说，你要我去坐牢？”

云烟心里微微的烦躁，“杀了人，就要坐牢。”

厉萧寒看了她良久，面无表情的退后，“周文，把门打开，让警察进来。”

周文愣了愣。

“开门。”

“……是。”

周文把门打开，厉萧寒抬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