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谦修真想把人直接抓上来,直接按在床上,可他又一千一万个舍不得,只能小声说:“你在这里,我受不了,你总是碰我,以后怕是要当太监了。”
萧佳人触电一般丢开了乔谦修的手,瞪大了眼睛:“朱万青没给你解药?”
“他去找解药了。”乔谦修艰难的收回手,除了脑袋在被子外面之外,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当做跟前没有这么一个磨人的妖精。
萧佳人悄悄的退后坐在了凳子上,她不敢走,怕乔谦修真的出点儿什么事情,再看他人的辛苦,心里天人大战起来。
有些事情,预想和真正的去做,完全是两回事。
就像她觉得真到万不得已,可以当乔谦修的解药这件事,现在却怎么都下不去手,甚至觉得如果自己送上门,绝对就是乘人之危的小人了。
他在颤抖,而她的心也一刻都不消停,几次往外看黑沉沉的夜色,都不见朱万青的踪影,正心里焦急,就听到乔谦修在低声的呻!吟,顿时整个人都一激灵。
心里嘀咕了一句要命了,人就已经起来了,走到床边搓着手,深吸一口气:“那个……要不,要不我试试?”
乔谦修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泛红,即便是灯光不亮都看的见了,萧佳人就一哆嗦。
“我离开你,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乔谦修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沙哑的。
清了清嗓子,萧佳人两只手揉了揉脸蛋,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用什么情感铺垫,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你死,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完璧之身,那个女杀手……。”
乔谦修真恨不得给她一个爆栗,说的这叫什么话?
“我这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权当日行一善。”萧佳人下定决心,伸手要去掀开被子。
乔谦修目光如刀的看过来,萧佳人心里这个委屈,看看?自己豁出命要做好人,结果不得好报。
“你、那次你根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如果你现在还不出去,你就真的不是完璧之身了。”乔谦修牙根儿都痒痒了,伸手抓住了萧佳人的手腕:“走不走?”
好想哭,萧佳人这一刻是真的怂了,不是他告诉自己没有被那个女子破了身,而是他抓着自己的手腕,那力道自己都害怕了。
“你抓住我,我想走也走不了啊。”
门,推开,朱万青急匆匆的进门,看了一眼乔谦修拉着萧佳人的架势,啐了一口:“不要脸还不要命吗?”
萧佳人好想感谢朱万青的八辈祖宗了。
朱万青上床,伸手要掀开被子,这才发现乔谦修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被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萧姑娘,你收了我的订钱,是不是也得避避嫌?难道要看看被泄了阳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