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些人笃定她知道自己下落,逼她说出来,介时她要如何?不说他们不相信,说了他们又找不到,最后倒霉的还不是她?
田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也正因为此,在知道他给自己下药时并没有太大怒气,只是……,她还想说什么,然而尉迟影却不怎么想听。
他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你不如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吧。”只不过一个伸手,他就将她揽在了自己的腿上。
如果说先前是不小心,是意外,那么这次什么理由都解释不了他的行为了。
田然浑身僵硬地靠在他身上,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尉迟师兄,你是疯了吗?”
听见她这道声音,尉迟影看着她轻笑了声道,“相比尉迟师兄,我更喜欢你叫我夫君。”
灭惑门本就是亦正亦邪的门派,他要说多高尚也没有,后来又被全武林追杀,手上沾染的鲜血不计其数,要说是个正人君子也不见得。
本来,他是想要在她面前当个正人君子的,但是她一心想着要回去,回去做什么?留在这里陪他不好么?
尉迟影看着她道,“你既然已经收了尉迟家的玉佩,合该就是我的妻,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玩她腰上的那枚玉佩。
田然丝毫不意外如果自己拒绝,他就会把那块玉佩收回,现如今,她怎么说都不是,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而沉默无疑也是妥协的一种形式。
尉迟影看到后也不意外,事实上,她也没有其它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