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吗？”林慕白不着痕迹地叹口气，“既然不能，那就不要想太多。乔依依为了你死了，是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贺怀薇的死，不是你造成的，所以不用太内疚，只管放手做，我们最初的目的不就是将坏人绳之以法吗？即便上刀山，下火海，我陪你。”

林慕白的话，无疑不是给苏锦姿一颗定心丸。徐徐夜风灌入房间里，她那颗躁动的心，忽然就平静下来了。既然开弓没有回头箭，那么唯有向前冲。这一路，她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和担子。

良久，林慕白才又开口问：“你就肯定不是周子傲找人跟踪你的？”

“我看过照片，全是我和贺嘉英亲昵的照片。”言外之意，是有人刻意为之。

“那到底是谁偷拍你们的？”林慕白心思细腻，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慕白啊，我得罪的人可不少，现在是对手在暗，我在明。”

说实话，苏锦姿下意识想到的是周介鸿，可后来一想，这不是周介鸿的作风，周子傲多聪明，只要彻查就能揪出幕后的人。

“那就别想太多了，这事，他肯定会处理好的。周子傲这人，心思很重，所以事事都藏在心里，大抵是受了刺激，彻底爆发了。你不是也说了吗？他昨晚喝多了…”

“可是…”苏锦姿欲言又止，嘴里一片苦涩，“慕白，上次的事，我应该听你的，现在反而被周介鸿将了一军，如今这么被动。现在的问题是，他不信我，而我在他心目中，到底算什么？”

苏锦姿的矛盾和挣扎，林慕白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微乎其微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