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死玩意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苏氏狠狠的“呸”了几口,盛清芸却是一点儿也不在乎,“你又是什么身份?”
苏氏刚想要开口,盛清芸就续了一句,“你,才是那没顶着别人身份的可怜虫。”
她理着衣摆,坐正后,对苏氏道,“我就对你说实话吧,你回来也没有用了,祖母病世了,爹爹伤重不治,晔弟也因为悲伤过度英年早逝,这一转眼都过去好些日子了。”
“我通知了老实的亲戚们,但是他们并无一人过来,让我猜不到其中的原因,就连看管你的事情也是极不用心。”盛清芸侧头道,“改天,是要想个法子回去看看了。”
盛家、祖母的娘家,他们的反应太过冷淡。
如若说最为“热情”的苏家也因为看得开而离开,细细的算一算,她与哥哥的身边当真是没有谁来守着他们。
“你说什么?”苏氏震惊的大叫,“这不可能的,晔儿已经没事了,他不会死的。”
“你骗我,你就是想要让我离开。”
“我为何要骗你,还是你就认为,他们不会有事?”盛清芸反问,“太子都自身难保,爹爹为何不会被牵连?”
苏氏的消息闭塞,想要诓一诓她,还是很容易的。
“因为他们有万全之策,可是一家人离开。”苏氏急道,“如果不是因为老太太拖拖拉拉,我们早就事成了。”
盛清芸顿时眯起眼睛,听到了重点。
“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盛清芸问时,苏氏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别过脸不再理会盛清芸。
她知道的,是不是?
“那这样吧,我带着你去看看盛晔,如何?”盛清芸的声音变冷,简单的一句话都要将苏氏吓哭了。
“不,你绝对是不可能的。”苏氏依然在坚持着。
她咬牙切齿的否定盛清芸的说法,但是盛清芸也没有理她。
车队,转了向。
当苏氏被带下马车时,正是面对着盛晔的那个墓。
“把墓,打开。”盛清芸道。
侍卫自然是听着盛清芸的话,虽然盛清芸不好打开盛老太太与盛鼎昌的墓,但盛晔总是可能的吧?
“我从前就是觉得,爹爹十分的疼惜着晔弟,怎么舍得不全力救治,但是他出事也太过突然,叫人的心里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盛清芸冷笑着说,“今天兴许就可以解开这个谜团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