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那些想要伤你之人,则是要付出代价的。”
盛晔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表情也舒缓了许多。
“谢谢爹爹。”盛晔知道盛鼎昌没有放弃他。
只不过是现在的形势不容有差,再加上他的病情的确和缓了许多,已与常人无异,不过是伤了里子,需要好好调养。
再加上他只是伤了身,又不是脑子。
盛鼎昌忽然又拧起了眉头,很是不客气的说,“我们总是要快他们一步才行。”
他转身道,“天色不早,你再去瞧瞧你祖母,莫要让她听到什么风声,我再出去一趟。”
“是!”盛晔作揖。
他们父子这是先回了书房后,才又各自离去。
盛家,很忙啊。
他们以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算是天衣无缝的,对不对?其实早就被人瞧得清楚,知道得明白。
正是因为这些人的自以为是,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马车从外面看是普普通通,任是谁都很难联想到当年的翊王。
马车内却是十分的宽敞,特别的明亮,萧胤歪在软垫上,自己摇着一把扇子。
看着他惬意的样子,哪里有半分的醉。
反而是他身边的盛清芸,眯着眼睛,时不时的晃着头,一副快要昏睡的样子。
他伸出手来,轻捏着她的脸颊。
“谁,是谁?”盛清芸迅速的坐了起来,环视四周。
好生吓人啊,原来是萧胤。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盛清芸不满的哼哼着。
萧胤笑了笑,摇着头,道,“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逗逗你。”
盛清芸的脸涨得通红,低下头闷闷的说,“我们也应该走了吧?”
萧胤轻拥着盛清芸,道,“盛府刚刚有人离开。”
“这很是正常。”盛清芸眯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