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能是苏氏想惩罚盛清芸,故意不给她留侍候的人。
至于盛彦,因为头疼,回来路上便再一次睡过去。
盛清芸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房门刚一关上,都不待小荷凑上来,盛清芸就睁开了眼睛。
“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你都不知道,奴婢快担心死了!”小荷冲上来。
“担心什么,又不是真晕!”盛清芸看她一眼,翻身下床。
在小荷要再次开口时,从袖袋摸出了两张纸。
一张银票,一张身契。
她没藏着,小荷看个正着,嘴张的能吞下鸡蛋。
“小姐,哪来的……银票?”小荷吞了口口水。
可能因为她吃了毒药,小姐做事根本没有避着她。
所以她知道小姐有多少家底——一千五百两,全在床底匣子里藏着。
“哭一场,跪一场,晕一场,还不准我顺点辛苦银子?”
盛清芸挑着眉头,把银票扔给小荷,“拿去放好别丢了,就这几日我要用。”
“全部,所有!”她又强调一句。
小荷刚想问用这么多银子做什么,是不是和惠民斋有关,就听盛清芸又开了口。
“侯府的事你哥哥出力不少,你寻时间问问他,愿不愿替我办事。至于你……”
盛清芸眯了眯眼,小荷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行了,去吧。估摸着很快要来人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
她干脆把莲花的身契也递给小荷,起身洗了手,躺去榻上,唇角微扬。
轻手轻脚藏银票和身契的小荷就感觉,今日小姐心情很好。
果然没多久,小荷感觉自己才刚眯上眼睛,云汐院外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老郑、苏氏身边的张妈妈,气势汹汹冲来,一把推开了云汐院的院门。
“大小姐呢,在哪儿?”张妈妈扬着肥厚的下巴,一脸亢奋,只勉强留了丁点叫恭敬的东西。
院里粗使丫头被这阵仗吓到,一时间没人说话。
郑管家皱了下眉,正欲命人进屋查看,晕过去的盛清芸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