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的差别？”顾一贝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挑眉道，“好，我信你。宋修言，我信你对汤律师的感情，也相信你这个人。”

“相信我这个人”这是多么难得的赞赏。

“我不会让你失望。”我郑重地向她保证。

她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喝咖啡。

我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样子，迟疑片刻，问道：“一贝，你对王佳佳是不是做过调查？”

我发现她的手指明显抖动了下，神情也出现少见的不自然。

“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她摇了下头，旋即露出清浅的一笑，放下咖啡杯对我说，“我对王佳佳没有做过任何调查，如果你希望我这么做，我义不容辞。”

“不，我不希望你这么做…”

我的话还没说完，顾一贝脸上的情绪就发生明显的转变。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不希望你参与这个案子，太危险了，知道吗？”

“你在关心我？”她的声音很轻，轻得让我不觉得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