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为什么不选择更简单直接的办法，杀黄涵灭口？

“对了，宋律师，那位王小姐是什么情况？她怎么跟汤律师长得那么像？”舒谨终于道出心中疑惑。

这是我早有预料的事情。在案发现场，舒谨的眼神就时不时地落在王佳佳身上，我当时就想，她一定很好奇王佳佳的身份，只是因为任务在身，没有机会问出口。

现在我不妨告诉她：“她叫王佳佳，跟汤佳佳是不是长得很像？”

“太像了，就像是一个人。连名字也一样，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真叫人不敢相信。”舒谨不禁

摇了下头。稍顿片刻，她又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从她严谨的表情来看，这个答案似乎很重要。

我跟钟亚楠对视一眼，告诉她：“在红池酒吧附近。”

“酒吧附近？”舒谨有些惊讶。

钟亚楠补充道，“确切的说，不是附近，而是在酒吧里。是我先看到她的，等我跟宋律师从酒吧出来，刚好在路边又看见了她，于是就这么认识了。”

舒谨接着问我们，“她是一个人，还是跟朋友一起？”